,而他的身体如此不舒服时,他的屁股疼得开花,无处发泄的欲望时时刻刻都在折磨他。
“救命...救救我...呜呜呜...”
床上传来的声音微弱的像一只小猫,闫谏之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逐心,逐心侧着脸趴在枕头上,眼睛和脸红的发肿,嘴边的口水连枕头都打湿了。
闫谏之的视线转而落在逐心的下半身,两瓣臀肉肿成了紫红色的大肉桃,没有流血,但看着吓人,两腿之间的床单更是湿了大片...
闫谏之知道逐心是个骚货,可还是感到不悦,他没想到逐心会在完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流出这么多淫水。
两瓣臀肉太肿了,完全看不见花穴的情况,闫谏之伸手扒开臀肉,露出花穴,花穴肉嘟嘟的粉粉嫩嫩,湿哒哒地朝外滴着淫水...
“啊啊...好痛...不要...救救我...”臀肉碰一下就痛,春药让逐心的身体变得格外敏感,闫谏之捏住臀肉的动作疼地他快要灵魂出窍。
闫谏之对逐心的痛叫求饶充耳不闻,他觉得逐心是该好好难受一次,否则这辈子都会蹬鼻子上脸,不长记性。
闫谏之的手指伸进花穴轻轻揉捏穴口,花穴有反应的吮吸手指,逐心却只有哀嚎,他的下半身,疼痛感已经远大于细微的快感。
闫谏之抽出湿漉漉的手指,走到床头捏住逐心的下巴:“知道错了么?”
逐心泪流满面,眼泪大滴大滴落在床上,眼前一片模糊:“好难受...救救我....救救我....”
闫谏之松开逐心,一杯冷水兜头浇在逐心的头上,闫谏之弯下腰拽住逐心的头发再次在逐心耳边问道:“知道错了么?”
冷水顺着逐心的头发滴滴答答落下,逐心仰起头大口呼吸,尚且能听到耳边的质问,长久的折磨让他身心俱疲,声音也变得格外沙哑虚弱:“对不起...对不起....救救我...救救我....好难受...呜呜呜....放开...”
闫谏之将枕头向下拉了拉,垫在逐心的胸口处,逐心仍是趴在床上,头与床之间有了距离。
恍惚中,逐心看到眼前近在咫尺的餐盘,上面是一份湿软的米饭,饭食的模样不是很好看,像是狗吃的食物。
闫谏之摸摸他的头发:“吃完了我会解开你的。”
逐心听话极了,低下头急切地舔舐餐盘里的米饭。
逐心吃地直呕,浓烈的欲望让他毫无食欲,逐心艰难地吞咽食物,吃了一半实在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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