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关上门后,堪堪两支烟,宁珵钰和他一人一支,就足够让逼仄的小房间变得恍若仙境,宁珵钰趴在床上,两指之间夹着的烟,烟蒂烧了很长,险些就要落在手背床单了,古鹰灭了自己手里的烟,捏起他手中的,小心翼翼抽走,宁珵钰睡得不深,还是趴在床上的姿势,侧过脸,眼下的泪痕没干透,嗓子也沙哑,“嗯?”
“珵钰,”古鹰对着垃圾桶里的套和烟灰,没由来说了句,“咱都把烟戒了吧。”
“戒……”宁珵钰神智不太清醒。
他从站在台下听古鹰唱歌,到古鹰唱完两首,跑下台,背着贝斯躲在幕布之后和他接吻,整个过程开始,神智就不清醒了,甚至是身体滚烫得像发了烧,宁珵钰以为是自己太激动兴奋,直到古鹰和他面相贴,古鹰才发现宁珵钰的体温有些异样,喝了酒可能会有点烫烧,但宁珵钰才喝了一杯预调鸡尾酒,怎么至于烫成这样——之前他俩也不是没喝过。
古鹰看见桌上的蓝色玫瑰,还来不及感动呢,宁珵钰的手机响作一团。
“副班?副班你在哪儿啊,你还好不?”
姑娘的声音古鹰没听出来,古鹰只说:“他好像喝多了,你是谁?”
“啊,啊,古鹰是吧?我何溱,宁珵钰喝了一杯酒,我给他的,但是里面好像被人下过东西,我也不知道啊,刚刚才……我真不是故意的,副班他怎么样,你们在——”
“我先带他回去。”古鹰把电话挂了,显然宁珵钰的确喝了不该喝的东西,他整个身子都往古鹰身上贴,好像古鹰是什么行走的冰箱,贴一贴就能凉快,脸还死命蹭他的脖子,像讨食的小动物,唯独他意识还能清醒地认识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