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宁珵钰咽了咽口水,目光落在自己的裤子上,只祈祷古鹰不要发现。
冬天裤子厚,古鹰正在准备纹身图案转印纸,自然没发现,宁珵钰正思索着要不要干脆去厕所解决掉,而不是坐以待毙地等它冷却,古鹰突然说了一句:“你把裤子脱了吧,可以开始了。”
宁珵钰没脱,他从软椅上单脚跳下,面无表情,“我去一下……洗手间。”
“哦,去吧。”
古鹰没多想,指了个方向,宁珵钰一进去就锁上门,听见“咔哒”一声,他又往下压了压手柄,确定门不会打开,靠着门长长舒口气。
厕所里没进暖气,凉飕飕的,冷空气却然没降下燥热……宁珵钰只觉脖颈让高领毛衣刮得发痒,浑身像蚂蚁在爬,一股汗憋不出来,磨蹭半天没解决问题。
那天晚上,是怎么解决掉的?又是怎么兴奋起来的?宁珵钰只剩个模糊的概念,当时太羞耻,他压根没仔细去思考,身体比大脑先做出反应。
眼下想学着古鹰的手法,却无能为力,身子疲软撑着洗手台,太阳穴跳得比心脏还快,宁珵钰将毛衣领子往下扯了扯,胸前闷出了一阵汗。
其实以前靠手就能满足了,但欲望就像被喂大了胃口的嘴,吃过山珍海味再也咽不下家常便饭。
没别的办法,唯独等。
“珵钰?”
古鹰隔着门喊他,声音忽然响起,宁珵钰肩膀吓得一哆嗦,古鹰又叫了一次他的名字,“你不舒服?”
“有点。”声音低得像在祷告。
“肠胃不舒服吗?要不要胃药?”古鹰着急起来,敲了两下门,“你把门打开,我给你倒点热水。”
“不用,不用了——”宁珵钰一紧张,额鬓布了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