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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她将脑袋钻出来,从他胳膊下看到了对面先来的是些什么人时,这才讶声道:“……公输即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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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站在那里冷若冰霜的华贵大氅男子身形一滞,蓦然转过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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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闪光银蛋一样的人:“郑曲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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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曲尺没想到她都包装成这样了,他还能将自己一眼认出,将头盔取下,郑曲尺一头蓬松的头发经过金属的摩擦,已经状若爆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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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数年,两人再次见面,却是这样的一种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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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公输即若内心暗潮汹涌,汹涌澎湃,澎湃激动,唯面上勉强还维持着一点强撑的冷淡:“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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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起公输即若此时复杂的心情,郑曲尺则简单多了,她看了看对方就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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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看了看自己这边,也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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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数量虽然一样,但“质量”绝对不一样,公输即若带的人肯定没有她家阿鑫厉害,于是扑通乱跳的心顿时安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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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过接下来冗长的叙旧过程,郑曲尺开门见山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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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久别重逢的激动,也没有故交偶遇的惊喜,她待他的态度就像一个认识但不熟的人,甚至还带着些许敌意,且她的眼神是如此荡坦,就好像她这么做是理所当然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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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正是这份坦荡令公输即若仿如站在潮湿的梅雨天,周身沉重气闷,险些没被她这副没良心的模样给气得咬碎了牙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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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曲尺,你究竟有没有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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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曲尺人虽然对感情一事木,但嘴却是伶俐的:“当然有,你若与我友善,我们便能和平共处,你若与我为敌,那我的心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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