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口说了这么多,还是无法比得上那个人所作的,承担的那些。白月光总是掛在那里,他使劲的追啊追啊追,少了厚实鞋垫的脚底磨破了,石子扎进亲吻颤抖的神经,酥麻的触感却让他產生了一种爱抚的错觉,坠入那个他不想肖想的,那温暖的掌心,如同掺着碎玻璃的糖。多么渴望伸手能摘下那抹月光,哪怕得手的只有颗米粒也罢,他不屑红玫瑰硃砂痣,但白月光始终是白月光,兜兜转转,磕磕巴巴,磕出一下巴的血,一副四不像的躯体,一个无法触及的梦境,到头来,驀然回首,两手皆空。
\n
但这样也罢,老师就该只是他最完美强大的模样,他就该和碎玻璃揉碎扎在脑中,在裹上回忆滋养它根深蒂固,把他永远的神供于其中,自私的霸佔它,谁都不能夺走,他愿献出他的所有,替那人划下最瀟洒的句读。
\n
信仰是给那些心中仍怀有希望的人的一个可笑却有用的谎言。
\n
等等......老......师......?
\n
那个人是谁?
\n
等等等,为什么他脑中会冒出这样的句子?
\n
「虎杖,你还好吗?」
\n
他望着那些朝他漾出真诚微笑的肌肉,声音黏在肌纤维缝隙里抖落:
\n
「悠仁君,你昨天是跑去哪里了?怎么没找我们一起?」
\n
「难道是什么秘密基地吗?」
\n
「太狡猾了!」
\n
他尷尬地搔着头笑道:「没有啦,昨天身体不太舒服,就在家里休息了。」
\n
「欸~那你自己」
\n
不是这里。
\n
不是这群人。
\n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