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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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常被客户问些七七八八的问题，姜念也算经验丰富，程式化一般熟练夸道：嗯，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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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染听到这熟悉的夸赞，想到当时她们在酒吧的情形还真是会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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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念性格挺讨人喜欢的，有点儿酷但说话又让人觉着舒服，从来不会让气氛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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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忻也不例外，笑得开心，饶有兴致追问道：那在你见过的女人里面，我能排第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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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念有着明显的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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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顿了顿的还有姚染，仍记得那晚自己被抚得最多的地方，便是腰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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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排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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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臾，姜念低头轻轻回答阮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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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染思绪闪回，眼皮不自然地跳了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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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忻：第二?你这么严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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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念笑而不语，耳畔的一缕头发松落下来，有些遮眼睛，这会儿助理在楼下忙，她自己在工作又不方便弄。她偏头甩了下，发丝很快又垂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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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几番，有些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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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染也瞥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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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不方便，过了片刻，姜念停下手里的动作，看向坐在休息椅上闲着的姚染，问：能麻烦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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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染抬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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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念补充说：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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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染即刻会意，她坐着犹豫了片刻，还是放下了手头正在翻看的艺术杂志，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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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念见她朝自己走了过来，但又保持着一定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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