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疼得受不了?姜念随口问，她带着口罩，声音有点闷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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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今天应该挺累吧，要不要休息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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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碰到这么体贴的客户，姜念简单回答：没事，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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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想了想，换个说法：我有点疼，还是歇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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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念这才停了下来，在遇到的客户中，这个女孩忍耐力算强的，基本没怎么喊疼叫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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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场休息。女孩这时悄悄问了句：听说你喜欢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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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念的性取向不是什么秘密，很多客人都知道，她大大方方承认：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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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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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念只是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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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有女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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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念已经察觉到一丝不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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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眼神变得暧昧了，嗯，平时没事的时候，我可以跟你联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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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台词已经很明显了，姜念不紧不慢说：不好意思，我只喜欢比我成熟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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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失落至极：啊，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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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越来越私密了，姜念不喜欢工作的时候聊这些，她没等女孩继续说什么，率先起身，我出去喝杯水，你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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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工作间的时候，姜念听到助理晓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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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等半小时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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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声音问：现在能参观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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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晨尴尬解释：我们文身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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