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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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喝闷酒吧?姜念余光扫着，看了出来，少喝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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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染正握着酒杯，手腕忽然被人拉住，很漂亮养眼的手，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得干净整洁。这一碰她不怎么抵触，但还是不动声色移开了自己的手腕，不习惯与人有亲密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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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念指尖落了个空，果然很抗拒别人靠近，不经意碰一下都急着拉开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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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有些晕，今晚差不多了，姚染没再去喝手边的酒，她抬眸，又遇上直直盯着自己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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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念忽然听到对面温柔而冷淡的声音飘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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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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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染口吻带点儿慵懒，人也懒懒的，对什么都提不起劲的倦怠状态。她发觉一晚上，对方都在直勾勾看自己，眼神似乎不太安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