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响,将心扔到我这里,就毫无回响。”
她不吝于自黑,不过这总结她倒是自我感觉比较精准。
她不是不想回应,而是她无法开口去展示自己内心的柔软,她心中有太多重压让她逃避他人的善意,也无法将爱说出口。
也许,这是一种疾病吧。
“倒不至于这么说,我个人的理解是,那不是将心扔给你,迫切需要你的反应,而是类似于将心献祭神明,带着足够的虔诚和觉悟,神明很少回应人们,人们也很少寄希望于神迹降临。”
这是苏溪第一次听到的说法,她的眼神凝滞,短暂地升腾了光亮。
原来那场单恋,如果理解成献祭……
或许苏溪内心的遗憾会因此少了几分,但是她会继续自我懊恼。
因为她不配成为他的神明。
“话说回来,对于现在的你来说,你会将爱献祭吗?”
她好奇这一世的杜修延的想法。
“我不会,我希望爱有回响。”
苏溪点头,了然失笑,得出结论:“那你们果然有所区别。”
笑完,她才感受到心里的失落。
她收起笑容,静了半晌,低喃道:
“那个人,比你疯狂多了。”
那个杜修延,他明明稳重而自持,但是他的爱,却热烈如焰火,恨不得让整片夜空都目睹他张狂的心意。
此刻的杜修延,不由得顿了一下,他心中好奇很重:“如何疯狂?”
苏溪跳过了爱意的情节,认真思索道:
“比如……他喜欢跳伞,高空跳水,帆船,极限自由潜……”
“你知道吗,在他去世之后,我试图将他喜爱之物统统体验一遍。”
苏溪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语气带着激动。
“果然是‘我’,都是我喜欢的运动。”
杜修延眼中难掩一丝惊喜,他可以轻易理解这些,因为他自己也喜欢,但是现在他不想谈论自己,于是问道:
“这些你都去体验了吗?”
聊到这里,苏溪突然来了兴致,脸上露出了稚气的笑容:
“高空项目都体验了,我甚至去考了滑翔伞和跳伞证,水中项目我试着去潜水和冲浪,但是极限自由潜对身体素质要求太高了,而且我有深海恐惧……这部分没有去体验。”
“我根据记忆去了他曾经跟我说过的地方旅行,去中亚,轻易西伯利亚,去东非,我去过最小众的地方是马达加斯加旁边的法属留尼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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