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骨头就没出息地软成一滩水似的,任凭他予取予求,连半点喘息的空余也不剩。
她也该生气的,可脑子里崩着的弦断成几股,嗡嗡地吵着闹着,很快就乱成一团混沌,只能无助地跟随着男人掠夺的节奏。
等到那张饱受蹂.躏的唇总算被放过,她也终于勉强将迷离的双眼睁开一条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