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将她身上穿的冬衣也换下,又端了热水给她洗漱。
待弄好后,云朵又没了睡意,独自坐在梳妆台前发呆。
她脑中有些乱,许多事乱糟糟的堆在一处,却不知该先想哪一件,闷坐了半晌,只得轻叹一声,撑着半边脸望着铜镜中的人发呆。
镜子倒映出宽敞的卧房,其奢靡程度竟比沈誉在王宫里住的承宜宫更甚,更显得云老爷的大牢蹲得不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