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屏风,一只腿半曲着,握杯子的手搭在上面,指尖把玩着只薄壁木樽,听他问起,懒懒道:“今日风大,坐那上头凉。”
那人似听着什么新闻,笑起来:“沈二也会嫌风大,那年我和他冬日垂钓,他钓不过我,竟半夜里偷偷用功,也不曾说句冷。”
又一人揶揄道:“你还不知道,二爷纳了姨娘,只怕昨夜是累着了...”
“难怪,我说今日怎么无精打采,只怕是两股战战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