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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不定现在……」安裕善讲到一半却打住了,虽然不知道他要说什么,但清楚他想说的话一定是很难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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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诅咒我们。」我瞪着他。
安裕善没有再讲话,我转身走到斑马线过马路。
我一路忍耐,但是到家终究忍不住了,还是大哭了出来。
为什么态度要怎么冷漠,为什么要那么篤定我和别人私下有联络,却轻描淡写的说自己只是和国中同学聊聊而已。
安裕善说的又是什么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