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嫌我厌我,视我为累赘包袱,那一开始为何要答应我?是嫌徒儿给你绣的喜服不好看,还是打从一开始,就觉得我是个可欺可负的笑话?”
“说什么胡话,什么包袱,什么喜服,我从未答应过你任何事情。”
江御抵住他的肩膀,
“若是来与我行床榻之事的,那就闭上你的嘴,免得坏了兴致。你和你师尊之间的事与我半分关系都没有。”
“与你无关?师尊,你不愿意的事还有谁能逼你不成?何必装疯卖傻看我笑话!”
季凌纾用力将他向后搡去,他力道太大,江御站不稳,往榻上摔去,季凌纾的手却很快,垫在了他脑后。
另一只手则扯住了江御胸口的衣衫,稍一用力,软绸的衣料被撕扯开来。
江御肤白胜雪,一览无余地敞露在季凌纾眼前。
看着他干干净净的胸膛,季凌纾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面前的人真的不是他师尊?!
“你……你用了什么?遮掉了还是障眼法?”
季凌纾直接上了手,在江御胸前一顿揉摸确认——这不可能。他知道师尊左胸前有一块印记,远看像胎记,近看却像是牙印。
那印记愈合不了,也遮掩不住,他问师尊是谁留下的,师尊却只是轻描淡写地略过。
而现在,江御的心口处并没有什么咬痕,取而代之的,是怡宵塔给娼妓上的怡宵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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