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优势就是,即使不能和其他人交流,她也有系统在。
只要她喊一声,菲尼克斯一直都在,但如果她这么做了,就是在作弊,即使主办方不会知道。
楚听乌暗暗摇了摇头。邵令梧开口:“找一个领路的人呢?就像马拉松一样。”
即使不说话,不开口,也不曾听到观众们的鼓励与欢呼,只要身边还有另一个身影,那么就像是有人在陪伴着一样。
但南极没有人,南极杯的要求和德州赛差不多,但连只鸟都没有,是真正的荒无人烟。
地形则更危险,疲惫时出意外的几率会翻倍,楚听乌在梦境课堂里滑行时,更多是在关注如何通过前方的路途,何况还有系统陪着聊天。
其他运动员也到了酒店,雷克斯听说楚听乌要走,特地过来道别,发现几个小孩在讨论这一问题,他似乎有些经验:
“德州耐力赛啊……不知道我的方法管不管用?”
“嗯?”
“我才不管其他人在哪呢,关注他们只会让我滑得更慢!我滑雪的时候,只是在心里唱歌。”
其他朋友也有不同的法子,比如在心里编故事,观察周围的环境,给自己预设每一阶段的目标,分段式完成长途滑行的任务,或者和心头的那个“声音”对话。
而雷克斯非常热情,表示要教楚听乌唱一首他们那儿本地的民歌……只能说,他的技术不太足够,但他饱满的情绪弥补了这一点。
当雷克斯离开后,三人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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