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处!
九津被突然一顶差点抽不上来气,被瞬间满满撑开到最深处的感觉太过刺激,她差点跪不住。
但还没等九津训斥,猛烈的抽插就如暴风雨袭来,仪生每一下都将花穴撑到极致,进出间就是一次次破浪般的快感。
「呜——仪生慢点,啊——」
第一次尝到快感的仪生脑子里一片乱麻,原本还能勉强紧箍的理智已经被药性冲得七零八散,他只想和这个能解他欢愉与痛苦的人更紧密的相连。
毫无技巧的蛮干配合那堪称凶器的尺寸,九津已经被撑得讲不出话了,她感觉自己像是要被捣碎剖半般裂开,像是被折下碾碎的药材一般。
偏偏在她想这个男人推开压制时,蕊心就会被狠狠撞上,酸麻酥痒又解不得瘾的崩溃感让她也几乎发疯。
「仪生,我让你听我说话——」
仪生却默然不语,上身贴着她囫囵咬着,粗乱的喘息和震耳欲聋的心跳声落在耳畔,与带着海潮与明月的药香回忆一起回到了她的身旁。
——必须经常以命相搏的野兽,怎么会是束手就擒的幼犬?她不肯松口,就是因为口供与真相不符,我倒是带来了人证,不听听他们所言,反倒在这里屈打成招吗?
那时的她被信赖的同伴诬陷偷了管事玉印,差点被拔去舌头,不肯认罪的傲骨和心灰意冷的颓丧,让她即使被痛打也始终不开口。
是君涉,哪怕知道刑司的人下手多狠毒,也还是伏在她的身上挡下逼供的棒打。
那张冷傲美艳的脸上,是信任她的坚决,还挂着他匆匆从药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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