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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便听见他的脚步声走了出去,没有过多久,又回来。
温岭远去给她拿了一瓶水,拧开了瓶盖递到她的手边。
她手掌一撑,坐了起来,将水瓶接过去,避开他的目光,而他也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去逗她,温柔地碰了碰她的脸颊,低声地问:“再去冲个澡?”
他们洗完澡,去了宁樨的房间,因为隔壁床铺给弄得乱糟糟的,且明天早上,温岭远依然要赶在阿婆醒来之前,起床回到自己房间。
躺下以后,宁樨拿过温岭远的手机看了一眼,已经是凌晨三点了。
温岭远以为她还要玩手机,睁开眼睛看了看她,笑着说:“你还不困?”
听着,像是在质问她是不是不满意自己“业务能力”的意思。
宁樨立即拉起被子蒙住脸,干脆利落地说着:“晚安!”
温岭远伸出手臂将她搂住,温柔地亲一下她露在外面的,红彤彤的耳朵,声音低沉而倦懒的,对她说,“樨樨,今天是除夕了。”
宁樨这才探出头来,往一侧的窗户看一眼,即便那仍然是黑沉沉的一片天色,她也觉得,有了不同的意义。
温岭远把脸埋在她的颈窝处,低声地问:“我是不是没有对你说过?”
“说什么?”
“我爱你。”-
即便只睡了四个小时,温岭远还是在早上七点就起床。回到自己的房间,将床单被罩都拆下来,拿去阳台的洗衣机。
他洗漱过后,神清气爽,依旧去散了一会儿步,回来的时候,阿婆也已经起床了。
他笑着,充满歉意地对阿婆说,昨晚喝醉吐在床单上了,所以拿去洗了。
阿婆忙说:“你放着就行,
让樨樨去洗!你是客人来着,怎么还做上了家务。”
今日的早餐,是清粥、馒头和榨菜,温岭远喝过酒的胃十分受用。
早餐过后,阿婆便要开始准备午餐了,今天除夕,非同小可。阿婆一个人,难免会忙不过来。温岭远十分坚持,阿婆便没有拒绝他的帮忙。
到上午十点,阿婆暗自嘀咕一句,“治东喝醉了就不说了,怎么樨樨这么晚了还不起?”
温岭远正在帮着给腊肉解冻,闻此笑了笑,不免略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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