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摇着头，默然片刻，还是忍不住正色道：“师弟，你执念太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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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漫川却是直接嗤笑出声，连表面功夫都没做，撕破那层假象，径直说了句，“师兄若是没什么要紧事，我便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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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飘飘丢下这句话，他转身作势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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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等，好歹也听我把话说完。”师鹤语叫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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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漫川转过身，目光定格在那盏青瓷茶杯里，眉宇间透着不加掩饰的厌恶，眸色冷得瘆人：“师兄应该知道，我最是讨厌绿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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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鹤语拿到嘴边的茶杯生生停下，动作停滞在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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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在怨我。”他轻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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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隔着窗子，不过几步路的距离，却再也走不到一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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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鹤语心里明白，有一条无桥可渡的河流横在他们中间，他和褚漫川的距离永远都不会再缩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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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林间的风呼啸吹过，撩起褚漫川衣摆，带来一股令人倍感窒息的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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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黎修凡跟七百年前的事脱不了干系，上古神域禁制被开启绝对有他的参与。”褚漫川掷地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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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说过，我用神识查看过他的记忆，他出现在那里是因为看见楚崖去了上古神域，事实不会说谎。”见他说起这个，师鹤语一贯从容的脸上多了层愠色，平淡的嗓音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严谨：“与其怀疑我的弟子，你不如去弄清楚，为什么楚崖会出现在上古神域？又为什么偏偏他去的时候，禁制就开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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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的意思是，楚崖是自找的？是作茧自缚？”褚漫川吐字清晰，言辞如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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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鹤语置若罔闻，复又端起茶盏，不慌不忙地抿了一小口，才慢悠悠地说：“算了，不管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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