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虚情假意谁不会，且跟他周旋着，我倒要看看，他所盘算的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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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里药味太重，江故给窗户掩了条缝，顺手倒了杯茶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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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吹进细小纷扬的雪沫，落在他鬓发和黑色的蒙眼布上，星星点点地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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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还能是什么，无非是你们凛尘堡的矿场和冶炼权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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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肆诫一愣：“你早就知道他们……对，你之前就告诉我，最先找到我的未必是仇家。你怎么会知道？你跟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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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故道：“我只是消息更灵通一些，许多大事在发生之前，早早便会有征兆。正因如此，我才会来找你，我想得到的报酬，也只有你能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