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州地处北部,春夏季冰雪融化后,各家膏粱子弟小姐学了南方才子佳人泛舟湖上,眸水点春意盎然,胸中沟壑有万千气象,莫不是逗笑佳人,取悦公子的说头。
李清风走在湖边,看着轻舟上的小姐落水,公子舍身相救的景象,不禁莞尔。
湖面上慢慢划来一艘乌篷船,船头摆放着一张茶台,茶台上红火炉煮茶热气滚滚,面若敷粉的白衣公子坐在台前,弯眉柳眼,薄唇琼鼻,脸若刀削竟比女子都要美上几分。
泛舟湖上的膏粱子弟小姐们纷纷侧目:这是谁家公子如此美艳?
膏粱子弟看呆了眼,砸舌暗叹:收如此绝色的粉面郎君进围幕也不是不可以,有时候龙阳也不是毛病。
大家小姐只是看了一眼那绝色公子的侧脸,便自惭形秽的低下头,不敢比较。
对此,白衣公子一笑置之,安静煮茶。
乌篷船靠岸,李清风吩咐四德去有凤来仪楼等候便纵身跳上船,船尾的老汉吆喝一声,乌篷船离岸,划至湖中央停下。
划船老汉坐在船尾,吧唧抽着旱烟。
李清风抬手指了指后面投来杀人目光的膏粱子弟,笑道:“仙儿女扮男装,也能让男人心生欢喜,八分佩服,剩下两分佩服我扔了,怕仙儿骄傲。”
平日里出闺房都要戴着面纱的秦仙儿掩嘴轻笑,声如百灵,俏皮道:“别人要去喜欢,风哥哥可不能怪罪仙儿哟。”
李清风垫布拿起滚开的茶壶,倒上两杯茶,放下茶壶道:“若是仙儿不出门,那些膏粱子弟上哪看去,他们当中没有一个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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