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本事让莫兄成了耙耳朵,不远万里跑来青云六州躲避!”
楚倾城饶有兴致,竖起红耳朵。
“这个………”
莫言支支吾吾半晌,眉宇间似乎有一丝痛心疾首,许久才回神,叹气一声,说道:“也不怕二位笑话,我娘子从小在镖局长大,“合吾”喊的那是响当当,因常年走镖习得一身彪悍气,言行举止大大咧咧,一言不合就要捶死我。因机缘巧合,我不得不被迫离开五台山。”
姬长夜楚倾城相视一眼,异口同声道:“什么机缘巧合?”
莫言愁眉苦脸,仰天长叹,伸手抹了一把脸道:“那日我娘子熟睡家中,我本以为就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屁,想放我娘子头上然后偷着乐一会儿,谁知力道使大了,又加上肚子刚好不舒服,那屁就跟勾了芡似的“嘟嘟嘟”直往外冒,全喷我娘子脸上了,如今我娘子满西北要捶死我。”
人在家中睡,那什么天上来!
莫兄娘子倒了八辈子血霉,找了这么个夫君。
姬长夜憋笑,涨红了脸,转头望向别处。
真是屎壳郎趴在鞭梢上——只知腾云驾雾,不知死在眼前。
或许应了那句话:男人至死都是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