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呈决扶着那根威风挺立的肉棒,再次不由分说地一捅到底。
穴道比上一次湿滑很多,但内壁软肉仍然阻隔着不让他进得那么轻易,席姚一口气提不上来,是周呈决捏住她下巴吻上来,给她渡气,迫使她呼吸。
痛觉还有,但更多的是难以言说的饱胀。
那根东西似乎顶到了喉咙口,她每一声将要发出的呻吟都被操控着咽回去。
他没有任何技巧地用力吻她,一手大力握住胸乳,揉搓拉扯,阴茎不知疲倦没有停歇地进进出出。
肉体拍打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席姚眼前的空白越来越多,频繁抽插中传出渍渍水声,微黏的液体打湿两人紧贴的耻骨,打湿身下灰蓝色的床单。
他粗硬的毛发蹭得阴阜瘙痒不断,灵魂出窍,席姚无意识地抬腿,绕上他臀部。
被药物控制,被欲望蛊惑的,又何止他一人。
“你叫什么?”
他趴在她颈肩,吐息般问道。
席姚尚在艰难喘息,忽地哽住,五脏六腑像被什么东西塞满,无数泛黄的画面从眼前掠过,迫使她直视自己封闭纠缠的内心。
整晚一直紧抓床单的手终于有所动作,缓慢颤动着举起来,落在男生头顶,从湿漉漉的发间穿过去,用这样的方式提醒他听得更清楚,记得更牢固。
“席姚。”
她重重呼气,又重复强调,
“我叫席姚。”
窗外一声巨响,闪电惊雷震得玻璃都在颤抖——蝴蝶煽动翅膀,德克萨斯的龙卷风将要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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