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共在娘家待不过几年,就索性宠着她高兴,该肆意就肆意,该痛快就痛快。若将来进了……”猛地意识到失言,他遂改口道:“爷是说,将来元朝找了婆家,自是要顾忌许多。所以她做女儿家无拘无束的日子就那么几年,宠着便是。”
苏倾却没错过他之前话里的含义。立刻警醒起来,睡意也刹那全消。
她拥着被子坐起来,看着他,语气郑重道:“我突然又想起一个人的故事,他的名字叫鳌拜。”
这一年秋猎归来后,宋毅却害了病,大夫诊断是风热。开始众人只当风邪入体并未当做多大病症,连宋毅都笑着道,他身体素来健壮的很,吃过几副药便会好了。
可谁也没料到的是,他这一病却迟迟不见好,两日过去竟开始高烧不退,整个人也开始迷迷糊糊,卧在榻上昏昏沉沉,有时候半夜时候还开始胡言乱语。
整个护国公府的人都吓坏了,老太太拄着拐杖亲自来看过三回后,每日里每隔一个时辰就会派林管家去后罩楼看看情况,甚至还修书一封令人速传去苏州府,让那宋轩提早来京。
宫里头的太后跟圣上也派人来询问。
各方势力闻风也有些坐不住了,有派府里管家来的,有亲自来的,欲探究一二。却被苏倾让人挡在了后罩楼外。
一日还成,两日大概也能按捺的住,可一直待第五日了,各种小道消息疯传,哪个还坐得住?虽说护国公府里透出的信说国舅爷身体见好,可没见着人,谁又会信?
每日一下了朝,他们就打着探望的名义蜂拥至护国公府里,都想要探个明白,若能亲眼瞧见最好。可那后罩楼却如铜墙铁壁般,被一干府兵把持的密不透风,别说人了,苍蝇都飞不进去。
大管家福禄倒出来好生的劝,只道是奉主子的令,得让大人静养,暂不见客。
便有那口风犀利的,道是老太太如今也病倒了,府上二爷尚未归,如今奉命可是奉谁的命,二奶奶的不成?
此话一出,便透出几分对峙的意思了。
田氏自不可能出来对峙。苏倾就戴了帷帽出来,立于院中,一字一句甚是清晰道:“自是奉我的命。国舅爷病中需要静养,因而方下此令,不觉有何不妥。若诸位觉得我这是霸道不讲理,大可待国舅爷病愈后,向他陈诉此情,那我自无话可说。”
对于苏倾,这场诸位哪个还没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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