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般洒脱,又是那般迷人眼目,渐渐的,胸口里那因她忤逆而腾出的火气就熄了下来。
他从来便知,她与若这世间女子皆不大一样,而他之所以对她始终无法放手,大抵爱的就是她这般世间独一份的脾性。
若她要的是这世间独一份的自在,那他给她便是。
这几日苏倾觉得她这生意愈发好了起来。
就仿佛突然之间,她这摊位就犹如开了光似的,每日里来找她写书信的人络绎不绝。
更怪的是,她人好似是那塑金像的菩萨般招人喜爱,每每来寻她写书信的,不是说自个是信佛的,见她便心生亲切,就是夸她人好写的也好,下次定要介绍邻里乡亲都来关照她生意等等。之后结账时,还非要额外再给些碎银子方肯罢休。
今日这位便更甚了,临走时竟扔下了锭金子来,足足十两之中。然后似怕她追般,匆匆小跑离去,一会的功夫就消失在街尾。
苏倾握着手里金子,兀自凝神。
都做的这般明显了,她再不清楚个中关键,便与傻的无异了。
却也只是凝思片刻,便面色如常的将金子收拢袖中,而后继续铺展纸张,静待来客。
临窗的人暗自松了口气。而后冷冷扫过身后之人。
福禄尴尬的垂了头,心头大骂那些个府兵脑袋是被屎虫拱了罢,他给他们金子是让他们兑了银子慢慢给,不是让他们一股脑的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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