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合拢发出轻轻地咔哒声,没人注意到,病床上,女人的浓密的睫毛轻轻颤动,宛若困于茧房中的蝴蝶,拼尽最后一丝力量尝试挣脱牢笼。
……
头上的伤还没好完全,但即便不算上昏迷的那段时间,他也在医院里住了三四个月了,实在是对这里的消毒水气味深恶痛绝。
他没有通知任何人,独自办理好出院手续,同医生护士道别,打了车,报出的地址却不是叶家老宅。
住院这些天,别说来人看望了,就连电话都不曾有人打过。叶琮鄞知道原因,无非是父亲觉得他丢人现眼,故意晾着他罢了。
对于他抄袭这件事,除了他自己,大概没人相信他是被冤枉的,就算是血脉相连的亲人也不例外。
一想到回去就要面临无休止地斥骂指责,叶琮鄞便觉得还没愈合完全的脑袋更疼了,倒不如在外面躲着,清闲几日。
出租车停在小区门口,叶琮鄞下了车,却没进去,而是拐弯去了对面的宠物店。
挂在玻璃门上的风铃因为有人进入发出清脆的响声,叶琮鄞刚走进去就听见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
一坨白色的影子猪突猛进地从里间冲了出来,一头撞上门口的半身栏杆。
狗脑袋和铁杆碰撞的声响听的人牙酸,雪团子似的大狗却半点不觉得疼,扒拉着栏杆,吐出舌头“斯哈斯哈”的喘气。
身后翘起来的尾巴因为快乐高速摆动,蓬松的毛发在空气中散开,令好好的一根尾巴跟螺旋桨似的。
“想我了?”迎着期待的目光,叶琮鄞揉揉它的脑袋。两只粉嫩的三角耳精神抖擞的立着,掌心划过的时候被强行压了下去,一松手,便飞快地弹了起来。
得到主人的抚摸,萨摩耶更激动了,咧开嘴露出天使般的笑容:“汪汪!”
两只爪子刨门刨得更卖力了,恨不得立刻从栏杆里冲出来扑进叶琮鄞的怀抱中。
“好了。”叶琮鄞捏住萨摩耶竖起来的狗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