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也就无需顾忌。
只有最原始的情绪冲击着沈州的大脑——听见曲年的话后的愤怒和被戳穿后恨自己没定力的恼羞成怒。
外面呼啸过去一辆车的车灯闪过,室内,只能看见他攒动吞咽的喉结,和曲年扣在他后背蜷缩挣扎的手指。
曲年最开始被吓到条件反射要推开,意识到是沈州后下意识松开了手,最后被对方推着、摸着、窝在角落里亲了几个来回后才反应过来这是在干什么,立马用手在沈州背后捶了一拳,示意他滚蛋。
这个时候曲年才意识到舌头在人类说话的过程中的作用有多大,他呜咽了半天一句有用的话都没说出来。
最后两个人气喘吁吁地分开了嘴,沈州依旧蹭着曲年的颈窝,若有似无埋着头轻吻着。
“操你玛德,滚蛋,”曲年边喘气边拽着沈州的衣领咬牙道:
“现在认识我了?你和不认识的陌生人也这么一见面就亲嘴吗?”
沈州没说话,过了一会忽然词不达意道:“你的房间一般十点半关灯,偶尔是十一点,好像是程靖昱过来的时候,我不太确定。”
但他会想象。
坐在程嘉没怎么装修过的客厅里,望着阳台,曲年的房间是靠近阳台的那间,其实应该是听不见什么声音的,但沈州一直盯着就开始幻听,程靖昱笑得有多开心,曲年笑得有多开心,两个人晚上在灯光关了之后会做什么。
沈州不太相信缘分这个词,后来有过动摇却是因为程靖昱和曲年他们两个人。
怎么会这么巧,两个人会在另一个完全陌生的城市再次相遇。
所以再见的时候难免别扭,恨他们两个人的缘分,恨曲年送的汤,把自己包成一颗荔枝,只要不戳破,外表就还是坚硬的壳,如果没看见那份体检报告,曲年嘴没那么坏,沈州还能再忍。
他的手掌顺着曲年后颈凸起的隆椎慢慢摸下去,一点点丈量。
真的是好久不见。
“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关灯和程靖昱有什么关系,我玩手机呢!”曲年被他摸的浑身不自在,推了半天才推开一小条缝,手一松两个人就像磁铁一样又合上了。
……
曲年自暴自弃地躺在墙角,好一会才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咽了咽口水纠结着开口道:
“你放开我,我有点事和你说,快点。”
沈州终于松动了一下,直起身看着他。
“我——”即将步入正题曲年居然有点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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