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非得用孩子来维系,两个人如果过的足够好,没必要用孩子来证明,过的不好就更不用说了。
不幸的婚姻里出生的孩子,没有选择的被迫承受着原生家庭的痛苦,对哪一方来说都是折磨。
曲年的童年里除了摔倒脚边的玻璃杯就只剩曲聿远的哭声,逼仄的墙角里他只敢盯着脚上被玻璃渣划伤嗞出的一颗颗小血珠出神,直到曲聿远开始闹,才站了起来去给他冲奶粉。
如果可以他这辈子不会要孩子。
可是扼杀一条生命更让他痛苦,他这辈子干过最坏的事情也就是偷了他妈两百块钱了,这是什么报应啊!
床帘被人拉开的时候曲年的大腿已经被他无意识地掰扯勒出了淤痕,他看见沈州后心里居然有莫名的安心,拉着腿乖乖地给对方看,眼睛红通通地仰望着对方:“有吗?”
沈州的身姿很正,站着蹲着也是,他蹲下后没有直接摸上去,温热的指尖点了点曲年的小腿道:“分开点。”
很小的一颗茶色的痣,秀气地点在腿根处,沈州瞥见后就移开了视线,用在法庭上的正经语气下结论:“有。”
“我真的服了呜呜。”曲年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整个人窝在沈州的被子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沈州站在一旁,等他哭得差不多了才开口:“喝水吗?”
曲年哭累了,揉了揉红肿的眼接了过来。
“需要我出去吗?今晚你可以用我的床,不过明天你负责把他们送去洗衣店。”
难过哭出来就好了,痛苦的事别人不一定愿意撕开伤口分享。
沈州今晚还有事打算先离开,曲年却先他一步从床上爬起来,干巴巴道:“一起吧。”
走出校门的时候曲年才反应过来问道:“咱们这是去哪儿啊?”
沈州低头回消息的眉头皱得很深,脸上布满了不快,关掉手机后才说:“去见个人。”
曲年瞧着对方的样子,忽然明白了什么。
他就说为什么这几天他明明离沈州那么近还是一样倒霉,那个大师说过一定要保持对方心情愉快,这几天沈州脸都变成苦瓜了,他这倒霉不理所当然!
曲年有点跃跃欲试,拍着沈州肩示意道包在他身上,他倒要看看是哪方妖魔鬼怪。
外面的小吃街人很多,只有烧烤摊有点空地,远远得曲年就看见有个人站在那里,威严的气势比他们导员还有架子。
曲年撸起袖子恢复了点元气,有些恶狠狠地拦住了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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