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一切都好像不会再结束了

n江聿知说的话几乎强横得毫无道理。到此刻，她身上一切温和的假象都终于悉数褪去，只剩下了全然的肆意妄为。

\n“......”沉默只持续了两秒，在这已经完全不知道还能怎么办的情况下，南雪恩终于控制不住地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我做不到。”

\n南雪恩的声音在发抖。可即便这生理性的恐惧已经让她连声音都控制不住了，她也还是在第一句话结束后继续说道：“......我不想再这样继续下去了。江小姐，很抱歉，我想我并不是最合适的人，也没有意愿和你结婚。我只是想......一个人待着。抱歉。”

\n此刻是南雪恩好几个小时以来最清醒的时刻，而这几句话也是她始终没有机会完整说出口的真实意愿——即便她知道这绝不是江聿知想听的话、即便她知道这不会带来什么好后果，在这个忍无可忍的情况下，她也还是需要把话说出口。

\n而一切果然都在预料之中——当她说到最后一个字时，眼前江聿知的表情就已经完全变了。

\n“......”

\n沉默让气压越来越低，在最开始的几秒，江聿知甚至完全没有其他反应。可就在南雪恩以为她会再一次选择忽视时，事情就在这突然之间脱了轨，不再受到她的半点控制。

\n——剧烈的撞击感和墙面一起迎面袭来，随后南雪恩只觉得整个视野都开始变得模糊，耳畔也开始出现混沌的声响。

\n失重感速度极快地撞碎了大部分意识，眼前一切事物的轮廓都开始变得像是蒙了层摇晃而蠕动不停的影子，不再停留在原位。南雪恩下意识想要抬手护住头部，却发现这也于事无补——血已经沾在了墙上，留下了几个小小的点印。

\n“我是不是和你说过、不要、再对我、这个态度——？”此时此刻，江聿知正死死地按着南雪恩的后脑，丝毫不加控制地把她的脸一下又一下往墙上撞，随着每一次的用力，她的话语都会出现一瞬短暂的停顿，“为什么、总是听不懂？为什么？”

\n在应激的情况下，南雪恩此时甚至并没有觉得特别疼痛——她只是感到自己的鼻梁，又或是眉骨，总之似乎有什么可能要断了。她说不出话，也来不及发出什么声音，在反应过来之后，她只能用尽力气地伸手撑住墙面，阻止下一次撞击。

\n“咳、咳咳......”漂浮不定的痛感支配下，南雪恩开始压抑地呛咳了起来——有血正在从鼻腔涌出，那古怪黏腻的味道甚至漫延到了整个口腔。江聿知在说完那两句话后，很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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