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了淡漠的情绪:“萧部长,我先和我未婚妻回去了,如果后续需要我帮助,就电话联系吧。”
“嗯,好的,辛苦,盛少爷也受惊了,是我们的失职。”萧映有些惭愧。
盛溪年摆摆手:“没事,我这不好好的吗?对了,那个陈最怎么样了?”
萧映顿了下,叹了口气:“已经去世了,送到医院的时候人都不行了,腺体在催化剂的副作用下早就衰竭了。”
气氛有一瞬间的沉重,一个生命的离去总能勾出人悲伤的情绪。
无论是盛溪年,还是陆止行,都没有认为陈最该死过。
陆止行走出了那个黑暗的地下室,但是陈最却永远留在了那里。
没有人知道陈最有没有后悔伸出拉沈让的手。
有的爱能救人,有的却会杀人。
盛溪年看着大厅上维安部的徽标,再次看向萧映时多了些敬佩,正义终究会消灭黑暗。
但是……
盛溪年眉头紧蹙,担忧的看向陆止行:“那你呢,真没事?”
“真没事。”陆止行抬手揉揉他的脑袋,“昨天你在审讯室的时候,我去医院抽了个血做了检查,今早检查结果就出来了,我很健康。”
“呼,那就好,我可不想做鳏夫。”盛溪年晃了下脖子,“哎呀,我一夜没睡,咱回酒店补觉吧。”
“好,我们回去。”陆止行跟萧映告别后,便带着盛溪年回了酒店。
盛溪年感觉自己身上的味道已经要发酵了,在审讯室的时候还不觉得什么,现在回到酒店后觉得浑身难受,甩下衣服就冲进了浴室。
alpha倒了半罐子沐浴液往身上涂,白瓷砖的地板上堆满了泡泡,缓慢的流进下水道里。
盛溪年低头站在花洒下冲干净,眯着眼睛在充斥着水汽的浴室里翻出个一次性搓澡巾,正想往身上招呼的时候,浴室的门被人推开了。
忘记反锁了。
“……你怎么进来了?”
盛溪年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动作,是捂前面,还是捂后面?
最后破罐子破摔,干脆不管了,反正哪哪都见过了,随便看吧!
陆止行进来也没什么不堪入目的意思,他就担心盛溪年有什么伤在衣服里面藏着,过来仔仔细细检查了才行。
视线在alpha的身体上绕了两圈,确定一点皮都没破,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我给年哥搓背?”陆止行拿过盛溪年手里的搓澡巾,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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