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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不错。”老头拿着药草细细的看着,“我还以为你会认错东西呢,居然都对了。”
严阴郎:“明天我再来。”
“帮你换个药吧?”老头指了指他的额头,“你那么长的伤疤,愈合还得有些日子呢。”
严阴郎如实说,“学校换了一次。”
老头不乐意,拉着严阴郎坐下,“学校那些肤浅的皮毛也能算得上换药?再说了,你妈付的钱是你好几天的换药费,赶紧坐好。”
严阴郎老实坐下。
“啧,你今天干嘛了?怎么伤口又有些红肿?”老头数落他,“你们这个年轻的人一点都不注意,疤痕是勋章的念头赶紧给我打消!这都破相了还帅个鬼啊?”
“军训。”严阴郎说。
“自己多注意。”老头帮他贴好纱布,“当心感染了。”
严阴郎生硬点头。
他还不习惯别人的关心,无措又茫然,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老头给他换好药,把瓶瓶罐罐收好,准备下班,“今天耽误你学习了吧?你让你妈把钱补回来,后面就不用帮我采药了。”
“不耽误。”严阴郎说。
老头和他一起出门,把门锁好,“那随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