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的美景,跌坐在沙发上。她和止目基早已分居!离婚的手续也已进行了数个月,但为什么痛楚的心旧历历如新、刻骨铭心?她早就知道在丹汶的亲昵关系只是短暂的。
她阴郁地明白到在脑海里某个愚蠢的一角,她依旧渴望着复合。她希望止目基会恳求她的原谅,承诺永远不再背叛她。在她年轻时,她曾经发誓绝没有任何男人能够重复欺骗她,然而她却想给她不忠的丈夫第二次的机会。尽管她努力不想像汀娜一样,她终究是她母亲的女儿。她的坚强是不被需要的。你无法信任我,瑞妮,无论在当时、现在或以后。他说得再明白不过了。
她麻木地躺在沙发上良久。肯基想结束两人的关系是对的。她要如何捱过最后一个星期,明知道两人在一起的时光已无多?她又如何能够忍受和他共度最后一夜,明知道天亮后就得分离?
薇儿走进房间,将她自麻木状态里唤醒。“瑞妮?抱歉,我不知道你在小憩。”
“我没有,”她坐起来。“但这是个漫长、疲累的一夜,目送者肯基的朋友去世。”
“我很抱歉。”
“温查理走得很平和,我们应该为他高兴。”
服务生推著行李车来到门口。薇儿监督他卸下行李,给了他一笔优渥的小费打发走他。剩下两人独处后,她迟疑地道:“我猜这个星期你不会想要我用第二间卧室。我和柜抬谈过了,另外订了间单人房。”
瑞妮揉了揉额头,一时无法明了。“为什么你不能住隔壁?这样的安排对我们都很方便。”
“之前或许,但现在我会成为第三者。”
显然薇儿也知道她和止目基在丹汶偷情了。“你不会,那段小插曲已经结束了”她找出那份小报,丢给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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