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肯基只是好朋友,在一起共事愉快,但婚姻?”她笑了,彷佛那荒谬无比。“首先!我从不曾听过那个自称是我密友的人,更别说和她一起用下午茶。”
话筒另端传来的沙沙声显示潘蜜拉忙著作笔记。“那名看到你们进入彼此房间的雇员呢?”
“我们的房间就在正对面,当然会被看到一起出入。至于说睡在一起?”瑞妮再度笑了。“你知道要既导又演有多么累人吗?在一整天的工作结束后,我只想从容地泡个热水澡,喝杯好酒,”某个晚上,她和肯基也一起那么做了
“至于你们一起去探望温查理呢?今早你们离开雷姆安养院时,看起来非常亲密。”
瑞妮揉著额头,但仍维持著轻快的语气。“肯基刚刚失去了一位好友,需要朋友给予支持。”
访谈持续下去,瑞妮畅谈他们正在拍摄的电影有多棒,拍摄的过程有多顺利,离婚的过程一团和气——等等进入演艺圈够久后就说惯了的谎话。终于挂断电话后,她很上月定明天蜜拉所属的报纸会大幅报导她反驳复合的传闻,而那或许有助于平自一一一次的风波。
然后她开始回电话。对导演来说,星期日极少是休息天,有大多的事情要处理。她一直忙到天黑,连三餐都叫到房间里吃。
终于她累得要上床睡觉了。她冲了个澡,吞下这个月份的避孕药里的最后一颗。她正要丢掉空罐,蓦地想到一点。
今天是星期日,而通常她会在星期六吃完二十八天分的药。如果她刚服下的是最后一颗,那意味著在过去四个星期里,她错过了一粒。该死了—为什么偏偏是在一这段期间,而不是她单身的那数个月?
显而易见的是,她是忙得忘记了。但在什么时候?吃避孕药已经成为习惯,她根本没有注意到什么时候错过了。这阵子的任何一天都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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