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送给你们哨所?”
“好到什么程度也谈不上,不过也能算他拥军吧!但老班长从不白要他的猎物,总是想给他钱,可普旺每次都不肯收。他只有一个要求,就是能让他进入我们哨所后面去祭拜他的父亲,不要有人去打扰他。”
“祭拜他的父亲?他父亲也是你们哨所的兵?”
“呵呵,他父亲不是我们哨所的兵,不过,他父亲也确实曾是哨所的兵,只不过是国军的哨兵。解放那年,他父亲最终死在了那里。”
“啊?是不是被我人民解放军打死的?”
“才不是呢!我不是告诉过你们吗?我们现在的哨所是新搬来的,哨所后面的废墟在解放前是国军的哨所。解放那年,他们不知道怎么一回事集体互相残杀,只有一个人幸存了下来。哎,听说很惨的,那个幸存下来的人也疯了,没几天也死在了这座废弃的哨所中。”
加措告诉我们,在解放后的几年,普旺也没去拜祭他的父亲。也就是改革开放那年开始,他几乎每个月都在月半的时候前来祭拜。
后来加措的哨所搬过过来了,普旺也来到了哨所中。他和当年的班长说明了来意,哨兵们根据少数民族政策也就同意了他的请示,同意普旺独自一个进入废墟中祭拜,而且确保没人会去打扰他。
“加措,那儿不是传说闹鬼吗?普旺一个人前去他不害怕吗?”
“哈哈,不是说我们当兵的连鬼见了都害怕嘛!自从我们哨所搬来后,除了我那时说见到过鬼,可从没听别人说起过。普旺也说都亏了有哨所在,再也不闹鬼了,所以他才敢进去祭扫。”
我好奇地问道:“加措,你有没有进入过废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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