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迢跑得很艰难,整个脸和后背都是汗,赛程过半时他已经摇摇晃晃地站不住,被强行拖了下去,他没逞强,下了场只扑在邱明的脚边号啕大哭。
季鹤一直再跟拍,因为乔横林知道他在被记录,所以时不时很开心地冲着道路两侧比个幼稚的耶。
他坚持了全程,满头大汗地抱起浑身大汗的季鹤,向东他们三个人赶过来的时候,看见乔横林的嘴巴不停地盖在了另一只嘴巴上,简直嗦出了响声。
“我觉得他们有点儿高兴过火了。”邱明说。
“简直不像样子。”向东认同地点点头。
只有刚刚哭得满脸通红的朱迢,一脸好事儿地蹲在地上,目睹那两个小伙子的擦枪走火。
乔横林把纪念品摆在了柜台上,跟两只紧贴的小狗木雕摆在一起,那两个挂件从挂在书包上再到挂在钥匙上,磕磕碰碰,已经磨损掉了鼻子和耳朵。
所以不能再使用了,乔横林是因为在乎才将他们取下来,放在这里好好珍藏着。
大四上学期,乔横林终于考到了教师合格证明,笔试科目一挂了一次,科目三挂了两次,面试一次就过了,季鹤调侃说是因为他长得太像体育老师。
他提前洗了纹身,从肩膀到后背,一点儿都没留,毕业那年如愿通过了体检,给季鹤捧回了方方正正的资格证书。
乔横林在他们上过的那所小学当起了体育代课老师,热情专业、脾气又好、喜欢操场和小孩儿,实在再合适不过。
至于编制,一直备考中,目前还没有进过面试——他实在是太不擅长学习啦,季鹤在日记里这么写道,不过不是笨,只是慢了一些,最迟明年(划掉)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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