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檀景执花费力气将他惯用的琴移来,想必不单是为了他用得顺手。
但这些都不需要他来细想,季鹤不顾席间的谈话声,专心抹挑琴弦,正到婉转动情处,屏风的屏心上溅到几滴酒水,晕了上面的画。
他下意识侧脸闭眼,手下的功夫却没停下,只是听到酒杯砸摔和起身走人的响声,季鹤心里惊动,弹完这曲才缓缓垂腕。
确保接待的客人离去以后,季鹤才从屏风后走出,包厢的门敞开着,只剩檀景执一个人坐在桌边,他摘了眼镜,英气的眉眼浸了酒水,甚至平日里打理妥帖的头发也湿漉漉地贴在前额。
季鹤从没见过他这样狼狈的样子,心里道不清楚的滋味,他拆掉脖颈上的丝巾,折成方块儿的小帕,递在檀景执的手边。
“我去一趟卫生间。”季鹤说,出去时将包厢门轻轻带上。
出去以后,季鹤才感到一丝松快,他顺着服务员的指引,进到卫生间后捧水洗脸,想要将脸上的妆洗掉,可唇上的颜色异常牢固,搓了几遍连手心儿都染花了,唇上却仍有余色。
他索性作罢,掏出随身带的纸巾粘掉下巴的水珠。
身后隔间的门响了响,有人站在他身边净手时,视线明显朝这边偏了些,季鹤并不感到冒犯,从小到大留的都是长发,在这样男女有别的地方总免不了被多看两眼。
他起身要走,身边的人比他还要快,快走到门口时,明显顿下了脚步。
季鹤步子快了些,用卫生纸垫在手心帮他推开了面前的门,以前乔横林也总是帮他做这样的事,因为洁癖导致心理上很难接受触碰门把手这些物件,尤其是在卫生间,他是能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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