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在季鹤停手时还会说上两句切合的句子,然后谦虚地问他能不能这样表达。
自此以后,季鹤每天傍晚都会到亭子里给檀景执弹曲,就像当初答应他的交易一样,仿佛回到了正轨,能够减缓戾气和焦虑。
曲子弹完,天色往往暗了下去,庭院里的灯不知怎么再也不开了,季鹤为那条涉水的长道感到不安,檀景执会故意走到他的前面,反手抓住他的两只手腕,慢慢地牵引方向。
季鹤不适应这种被束缚双手的姿势,起初也会挣扎,但每每听到石子落入水面的声音就会失措地再次捞回檀景执的手掌。
“是你踢掉的石子吗?”季鹤问他,檀景执一边用鞋尖碰掉下一个圆滚的小石头,一边回答季鹤:“不,是你碰掉的。”
季鹤沉默片刻,继续问檀景执:“院子里的灯什么时候会修?”
“屋子里有灯就可以了。”
“我可以换个时间给你弹琴吗?”
檀景执不顾季鹤能不能看见,他摇摇头,“我只有晚上有时间。”
这样的小把戏耍了几回,季鹤便知道他是故意,他在白天檀景执不在的时候将路面的石子清理干净,傍晚出去时会打开别墅里所有阳台上的顶灯,足够映照这条石板路。
他再不需要檀景执的抓握时,庭院里的灯不经修理就自然会亮了。
季鹤很少提到乔横林,尤其在檀景执面前,他巴望檀景执能遗忘乔横林,不要再拿他当作筹码,但逐渐的,檀景执收起这种威胁以后,思念无处诉说的季鹤竟有时会跟他交谈。
那是三个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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