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事,便是这个?”
“唔…”我含混地咕哝了一句,“倒也不是…”
我知道师妹在看我,但我盯着飞舟下面的云雾缭绕。
过了许久,我听得师妹叹了口气,“你早已成人,该有你自己的朋友。是我不该如此逼问你。”
“不是的、我只是…”
只是什么?我无法说实话,也无法说谎言。可是沉默依然如同武器一样,在我们之间割出裂痕。
“师妹,”我最后说,“你不要问了。”
我知道师妹难过。是我选择让她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