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要名想不要利,想要躲起来一个人偷偷溜走都不容易啊——还是被我发现了!”传家说。
两个男人打趣了一番,都努力回避提到钰锁,可无所谓的玩笑之下,两人还是异口同声地提到了钰锁,空气仿佛一下凝固了,因思维的负重。
“钰锁,”宋大鸣叹了口气,“我们都忍心让她孤独!我们没有不忍心的,男子汉大丈夫嘛,都忙……”
传家心里突然很不是滋味,他在大厅里烦燥地走来走去,突然拨了司机的手机:“你到哪儿了?回来,把车开回来。”他抓起行李,对宋大鸣点点头,朝大厅外直奔。他怎么能再忍心让她孤独?他十年前贪欲的一念,差点将她的一生打入冷狱!现在她处于最孤立无援的境地,他怎忍心让她独自面对?
不行不行,他要陪陪她!钱是赚不完的,但有些比钱更珍贵的东西经不起错过与考验!
宋大鸣追了出来,直视着传家直奔迎面而来的轿车,车还未停稳,传家就急不可耐地打开车门,一步跨了进去。
胡得根脸上的表情,随着唐律师的宣读,月亮似的阴晴圆缺、时紫时青。城里人就是这样,一件事情七个驴子八个脚、搞个田螺混螺丝,反一阵儿正一会儿还弄不出个名堂,要不是看着他们身后五大三粗的高大保安,他恨不得一把捏住被称为唐律师的瘦颈干子,让他无法开口。
“……钰锁跟随我吃了数十年苦、遭受了数十年罪,我不办复婚证不是不爱她,而是想断绝她的念头早日离开我,去寻找她应得到的幸福,但一切都是徒劳,我们实则早是血汗相连、患难与共的夫妻,我死后的所有抚恤金全部归她所有,但愿她能早日在城里置办个安稳的家……”
一群妇人簇拥着眼泪巴巴的丘八婆远远奔来,得根蔫巴巴垂下的头又充满了阳光。“你们丧了良心,传龙的大可怜呐,你们一个子儿也不给她留?亏你们做得出来……”
丘八婆跑来了,一个趄趔,就势跪在得根膝下:“伯父我可怜呐,我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儿子,只认一门亲呐,伯父你给我作主……””
钰锁的心像被刺扎了一样的疼痛,但过往的岁月已经给了她足够的应对态度。传龙的遗言已经让她感到满足,她觉得自己没有跟错人。钰锁看看唐律师:“你接着说。”
“按遗嘱,赵钰锁是唯一可以继承、分配这笔抚恤金的人!但是她主动全权放弃,全部转赠给胡传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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