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家四口人在夜市上闲逛着,八婆看中了一个线摊的彩线,便问钰锁说:“你带钱没有?我想买一些线。”钰锁于是从手中的提包中拿出五十元钱,八婆接过钱,唠叨着:“这日子过得馋巴二相的,硬像个讨饭的。”
钰锁于是远远地站着,看着八婆拣着彩线,横挑竖选,总也不满意。传龙于是走过来说:“看我大啊,买根线也要摸摸索索、颤颤抖抖搞半天,总也改变不了农村的习惯……”
钰锁忙制止住他,轻声说:“千万别这样说,她刚刚还说她像讨饭的……”传龙顿时脸色一沉,压抑着即将引爆的怒火,手一挥道:“回家!跟我统统回家!”
八婆听到儿子的声音,慌慌张张买了彩线,跟在传龙身后,钰锁莫名其妙地被源源拉扯着跟在后面。
一回到家,传龙就像引爆的鞭炮,拍桌子摔凳子,桌子的烟灰缸一蹦三尺高。
“说!谁说谁像个要饭的?”
“你这是干什么?”钰锁不明白了,“家无常理,一句话你都不能放过?”
“说!谁说谁像讨饭的?”他大叫着,“这话有多严重,你们晓不晓得?讨饭的——这么严重的问题能放过?”
八婆反应敏锐:“我有儿,我每天有肉吃,有鱼吃,我凭什么说我像讨饭的?要是村里有人这样说我,我还要骂别人哩,我才不会这样说……”
传龙的脚向钰锁扫去,八婆忙大呼小叫地阻拦着。钰锁冷冷地看着传龙,看看八婆,第一次觉得婆婆比自己聪明多了,口才比自己高明多了!她彻骨地发现她不如婆婆,尽管她想拼命远离婆婆的生活方式,但事实是她远远不如婆婆,婆婆有儿子为她撑腰,有山村人为她呐喊,而钰锁什么人都靠不住!
这以后,吃过晚饭,传龙再要求钰锁陪他们散步时,钰锁便拒绝,她说什么都是错,何苦要凑这个热闹?她付出的越多迎合的越多,失去的就越多。他们只好带着源源在小区内闲逛,可是不一会儿源源就在花园里大哭小叫,朝家的方向飞奔,寻求着钰锁的保护。
钰锁打开门寻问原因,原来是奶奶“告状”,说源源如何听不进她的话,传龙便大打出手急于教训……
钰锁没有慌,替源源放好洗澡水,等源源关上了洗手间的门,她才对传龙说:“我觉得家里根本就不需要裁判和法官!要是我们娘儿俩的所有思想和行为,都得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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