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撵……”
钰锁停了手中打包的活计,将头转向了传龙,她奇怪地发现,传龙喋喋不休的嘴唇变成了胡生根的,胡生根在对众人说我八婆没用啊,抵不上金菊的一根手指头啊,乱草无瓤啊……
“吃了人家的一餐饭,却花了我们一千八百元,抵得上我们一年的生活费呢!却换来这种结果!你真是没用,不及何满香一半能干!那天你怎么就不知道多拍姨妈的马屁,多讨姨妈开心,让姨妈就听不进何满香的话?让姨妈就把房子给我们住……”
“不,她叫何香蔓!”钰锁打断他,“她是表嫂!只有我这么笨,这么死心眼的女人,才会嫁你!”
钰锁突然又有一种想哭的冲动!汉水汉水,临江临水,搞得钰锁的心思总是水淋淋的,总是控制不住自己一钱不值的泪水。
钰锁狠狠的一抹泪水,继续打包。这儿带花园的房子太贵了,他们租不起,他们几经寻找,通过中介,在青山区找了一套月租四百元的房子,需要过二桥,联系的搬家公司说货车只有在黎明三至六点的时辰才能通过,平时不让货车通过的。所以他们连夜得打完包,黎明时分搬家公司就会将他们带到青山的租居房,他们吵嘴时,手不能停下来,否则误事。
传龙一时无语,钰锁刚想总算清静下来了,却不料手机想了起来,又是丁妮在哭叫,哥,爸这次是真的不行了,活不长了,要住院,还有棺材也没准备,万一他要是真的一口气上不来,总不能用席子卷出去吧?你说你呀,你眼里只有媳妇,专门听一个女人的话,你有多少家当败不了……
传龙挂了电话:“伯这次是真的不行了。”
“有病就治病呗!”钰锁拂拂撂在面颊上的头发,脸色惨白,“还能有什么办法?”
“伯想要两千块钱准备口棺材!”
“哦!先看病,先安顿好活人的家后,再说死人事情吧!”钰锁拍拍手,继续折叠着被褥。
传龙的拳头捏得紧紧的,恨不得将这个冷漠、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女人一拳头砸得稀烂。
凌晨五点多钟的光景,搬家公司的汽车载着他们所有的家当,小心翼翼地驶过雾气蒙蒙、灯光昏迷的长江大桥。跟随传龙以来,钰锁先后搬过二十多次家,可没有哪一次比这次更令她觉得凄凉和心疼。
是因为阿毛一个陌生人的帮助,让她将生活想象得过于美好了吗?传龙的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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