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官兵心目中期望的那样一个好军嫂,她幻想着她就是诗人笔下的女神,穿着一件绘满奇妙事件和经历的长袍行走着,体态与容貌因高贵的自我牺牲的伟大精神,将成为那件色彩斑斓的祭袍……
通讯员临回连队的两封电报,是棉纺七厂来的,她所属的棉纺厂领导鉴于她一贯良好的表现,承诺只要她能在两个月内返岗,将保留她的职位,否则将作自动离厂处理,看看两个月的时间早已流逝,她更是别无退路地做着唯一的痴梦:当好一名军嫂!
传龙坐在主席台给学生、工人、当地百姓,一场场作着“金钱崇拜与人民利益”的巡回报告,迎接着无数的鲜花和掌声,钰锁心甘情原拿着他的药水瓶坐在无人喝采的一角;他被集团军授予“英雄”’称号,破例提拔为红四连的副连长,因训练任务紧且家属没到随军条件,钰锁心甘情原回到胡凹湾去替他尽孝,好让他在部队尽忠;她主动提出将他们唯一、最珍贵的家当——蔡旗农场百姓们送的一台海信彩电带回家送给公婆。整理行装时,她意外地在她来时的迷彩包里发现了两千元钱,那一定是刀子嘴、豆腐心的姨妈偷偷塞进去的,她也愿意毫无保留地拿出来准备孝顺公婆……”
胡传龙和赵钰锁将电视、衣物行李,搁在连队每日朝团队送菜的木板车上。
传龙高兴地拍拍电视包装箱,“伯就好这一口,记得小时候跟他一起看电影,他在幕布下都瞌睡得摇头晃脑、痰掉鼻子流的,还要坚持看完!我快八年没回,就等着能衣锦还乡!”。
二人推着板车,在瀑布似的苍黄天地间,慢慢蠕动。
大风漠漠,黄尘漫天,纤陌如瀑如网。
传龙和钰锁推着板车,在狭隘的、陡峭的黄尘小道上,由谷底向山上攀登。天空中,已飘着雪花。二人呵出的气,被大风碾成灰,扑打在地。
他们两个人的身影像两个小点,跳跃在沟沟壑壑中。
一曲信天游,在山谷中、在风沙中撕扯、挣扎——
站在那疙梁梁上吼一声,
告诉我的情妹子你仔细听。
黄沙沙吹起旋旋儿着落,
我打定主意和你一搭搭过。
山丹丹开花那是满坡坡红,
亲亲的妹子甚时是我的人。
……
二人推着板车上到了黄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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