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车辆不能进去,两个年轻人拿了行李,跟在杨渔舟身后,陪同和赵晚晴回了家。
“我送他出去。”杨樵对父母道。
杨渔舟点头,赵晚晴只是迟滞地打量着自己的家,她一部分还在丧亲之痛里,一部分也不是太明白这两个年轻人之间的事。
薄韧也与长辈们礼貌告了别。
两人出来到大门外。薄韧把车停在路旁的公共车位上,他按下了车锁,杨樵过去,坐进了后排,薄韧从另一侧车门,也上了后排。
两人只是互相看了看对方,就什么都明白了。
杨樵迫切需要找个地方大哭一场,他不想在父母面前这样。
对于南方,对于母亲,对于家庭的所有厌恶和期待,这世上,他对薄韧一个人说过。
薄韧把哭泣的杨樵按在自己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
不到两年的时间,“木头总”已经是得到多方认可的kol。
这个行业在这两年里吸聚了大量社会剩余资本,木头总日进斗金,赚到了很多他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的金钱。
除了买房和买车以外,为其他任何合法消费品掏钱,都已经不值得他去思考值不值,这钱花得有没有意义。
但是他常常很空虚。他日复一日,用内容裹挟着情绪的输出,左右着受众的思维和思考,但他始终看不懂这个世界的情绪,应该落在哪里才是正确的。
他也很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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