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两人并肩躺在一张懒人沙发上,觉得这沙发很不错,讨论它适合摆在杨樵新家的哪个位置。
杨樵看出薄韧也很喜欢,提出不如一次性买两套,其中一套送到薄韧家里去。
恰在这时,那位介绍人发来消息,两人同时感觉到了杨樵衣兜里手机的振动,杨樵拿出来看,身旁的薄韧便也看到了。
介绍人在微信里说自己那外甥还有十几分钟就要到云州高铁站,没有同伴,这小男孩是第一次独自离京出门,就拜托给杨樵了。
杨樵考虑了短短几秒,决定去高铁站接人,无论如何,不能把人扔在那不管。
因为这件事,薄韧和杨樵吵了一架,理由是自己好不容易找同事调班换来的假,就为了陪杨樵逛街,杨樵竟然如此重色轻友,简直狼心狗肺。最后沙发也不要了,愤怒地走了。
饭店包间里,杨樵对邹冀讲完这一切,无语地总结道:“你说他是不是神经病。”
邹冀发表看法:“这一定是吃醋了啊,没有别的可能。如果他不是吃醋,我把头切下来给你烤脑花。”
杨樵从桌上摸过茶刀,刀柄朝向邹冀,将刀递了过去,说:“来,切给我,我好趁热送到后厨去加菜。”
邹冀忙笑着把茶刀一把拨开,又给杨樵倒茶,幸灾乐祸地说:“只是见面他就这样闹了,如果你真和那小男孩谈了恋爱,他一定会被气死,随时随地会发疯。”
“这我信。”杨樵并不否认这种猜想,说道,“他三四岁就是这种神经病,我跟别的小孩儿玩了五分钟没理他,他就一哭二闹,扯着鞋带要上吊,长大了也没改,有时候我和你单独联系次数多了,他还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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