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单薄衬衫下。在继续动作的时候,许斯年衬衫衣袖被人拉了下。
很轻的一下,但他感受到了,于是抬起眼。
“……”
只一瞬间,深色瞳孔紧缩。
整个身体都陷进柔软床铺里的人在刚才的静默里用领带打了个蝴蝶结,就绑在脖颈上。
因为之前学过包装花束和礼物,他打的蝴蝶结很漂亮,造型标致,只是因为没有力气系紧,所以只松松垂着,随时有散掉的风险。
手边没有其他能练手的东西,他于是把蝴蝶结用像是包装礼物的手法绑在了自己身上。
没有练习多年但手法仍然熟练,他很满意自己绑的蝴蝶结,半睁着眼睛笑了下,说:“好看吧。”
正红领带和苍白皮肤对比强烈,纤长脖颈看着比松散蝴蝶结还要脆弱,轻易灼人眼。许斯年眼睛垂下,认真回答:“很好看。”
他伸出手,帮着把随时会散开的领带绑的蝴蝶结系紧,无论再怎么动都不会掉。
劳动成果得到夸奖和珍惜,陈某白笑了下。
然后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蝴蝶结确实很紧,再怎么动都不会掉,无论是他趴在被单上往复摩擦还是埋在靠枕里被带着颤动。
苍白手指不自觉抓住边上能抓住的床单,指尖握得泛白,松开后又迅速泛红。
白色床单被抓皱又被松开,上面留下握紧后的深刻折痕,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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