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节

惊讶，笑了下：“卫川，你来这里，实在屈才了。”

\n卫川作为裴璟的亲信随从，在羽林军中担任要职。

\n裴璟竟让卫川来这座宅邸，只为看着她？

\n卫川好似从虞栖枝的言语中听出一丝讽刺，不知是否是他的错觉。

\n卫川不知以何种心态来面对虞栖枝。

\n从前，眼前的这个女人总是作出一副爱慕世子的样子，欺骗了世子与他，但，也如虞栖枝之前所说，他与她无冤无仇。

\n“这是世子的意思。”

\n最终，卫川只是如此回道。

\n虞栖枝退回屋内，在桌边坐下。这几日，她似乎比往日疲惫困倦一些。

\n她随手捋了下耳旁碎发，红玛瑙耳坠随着她动作微微晃动。

\n“你就这么听他的话？”虞栖枝问。

\n卫川闻言，有些意外。

\n很快，他点了下头，认真道：“我能有今日，皆为世子所赐。”

\n“为何？”

\n卫川下意识地将话说下去了：

\n“从前……我还有个兄长，兄长贪嘴，喝了大公子送来给世子的甜汤，当夜毒发身亡。”

\n“世子却因我兄长的死，被孟夫人狠狠地拿鞭子抽了。”卫川声音有些低：

\n“世子非但没有记恨我的兄长，这些年，反倒对我多加关照提拔。”

\n虞栖枝没想到卫川竟是说出这样一段往事。

\n她无意引出卫川的伤心事，只有些不解：

\n“可你的兄长…本就是因世子而死。”

\n卫川并不赞同。却也意识到，自己方才对虞栖枝说的太多了些。

\n“夫人，其实世子他对你真的很好。”他道。

\n虞栖枝良久没有言语。

\n屋内陷入令人尴尬的凝滞氛围。

\n想到前些日子在甘泉宫，宫内的人对她说出的计划，虞栖枝忽然向卫川开口：

\n“我这几日，有些不舒服，你去替我请医师过来吧。”

\n虞栖枝的面色确实是过于苍白了点，卫川并没有生疑。虞栖枝双眼澄净，好像能望得见底。

\n卫川闻言却莫名松了口气。

\n还好，只是请大夫。

\n……

\n往日常来这座府邸，给虞栖枝诊脉的那名医师也是御前的。今日十分凑巧，恰好不在。

\n虞栖枝见今日来的人有些眼熟。

\n——是在甘泉宫中见过的，那名年迈医者的学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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