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点事,耽误了。”杜庭政一手撑着?门说,“以后不出差的话都?是?十点之前回家。”
他倾身站在,身后过于明亮的灯使?他脸上有了一丝阴影,眼窝和下颌转角后也深重?起来?。
“话不要说得太绝对,”蒋屹说,“能做到再说。”
“嗯。”杜庭政回应他,“能做到。”
蒋屹靠在门上,抱着?手臂:“现在说说,晚上干什么去了?”
杜庭政刚要开口,蒋屹继续盯着?他,轻声哼笑了一声,几乎没有停顿地说:“别跟北开源学阳奉阴违,想好再说。”
杜庭政唇线紧抿,半晌实话实说:“我?以为你走了。”
他把蒋屹困在门板与手臂之间,这令他心跳缓和了一些,也少了一些患得患失。
“你的飞机票是?今天的,”杜庭政说,“九点半,我?看到了。”
“没看到我?取消了吗?”蒋屹这样问的时候,微微偏了一点头。
那角度十分幽微,但是?依旧能让杜庭政联想到某一种小动物,有一种并不违和的纯真?感。
这种感觉他恍惚间在记忆中见过不止一次。
“给?鹤丛打电话干什么?”蒋屹问。
杜庭政锋利的眉梢不露痕迹地往下压了一下,蒋屹就知道,他打电话的内容里一定?包括“最好不要让蒋屹知道,否则后果自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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