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图什么,你我心知肚明。你要尝鲜,或者单纯纾解,都是成年人,我可以理解。”
他尝试着说:“大可不必如此急切。我九点半下课,到时候春风一度,你想怎样,我可以配合。”
杜庭政掌心被触动,不发一语,伸手去解皮带的卡扣。
“不行,杜庭政!”蒋屹没去看他解皮带的手,紧紧盯着他,坚持道,“我八点要去上课,不能迟到,不能旷课,不能消失不见。”
他一连三个不能,指尖因为竭力克制而小幅度的颤抖。
金石在外面捏了一把冷汗。
他脑子发散了片刻叫所有人出去,自己也一并出去,关上了茶水间的门。
扬起的下颌和扑簌不停的眼睫近在眼前,那种仅在特定场景中才会显现出来的易碎感又重新浮出水面。
没人敢用这种呵斥的语气直呼杜庭政的全名。
脖子上的手不知何时松了力道,变成了轻轻的摩挲。
蒋屹看着他,眼睛里半明半暗。
“九点三十分下课,”他没有大口喘气,因而有些微微的缺氧,脑子里的神经不停地在跳,“我保证,三十分钟以内,十点之前,出现在这里。”
金石在外面站了不足十分钟,茶水间的门打开,蒋屹神色如常,从里面走了出来。
这时间很不对劲。
不论他们在里面干了还是没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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