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图我的美色,没想到他就是单纯的想蹭课。”
鹤丛张了张嘴,蒋屹打断他:“而且,他哥就是个神经病。”
他抻着一条笔直的腿,半身不遂般往他那边凑,给他讲豪门秘辛:“杜家三个兄弟,老大跟杜宜安一个爹,老二单独一个爹,现在老大当家,安排着给老二联姻,闹掰了,指不定以后也要给杜宜安联姻。”
他学生时代一直在两个国家之间奔波,有着国外的开放思想,也受国内的文明影响,难以理解道:“都什么年代了,还包办婚姻呢。”
“跟你有什么关系,”鹤丛总算能插上话,“反正你跟杜宜安也成不了。”
蒋屹指指脖子,又指指膝盖:“你说有没有关系?”
这下淡定如鹤丛,眼神也变了:“所以你这伤,是杜宜安弄的,还是他大哥弄的?还是他们……仨?”
“天呐,”蒋屹不断摇头,感叹道,“男科大夫就是见多识广。”
鹤丛急道:“你快说啊。”
跟他掰扯还不如吃饭。
蒋屹抬手示意话题停止,拿起勺子来喝汤。
鹤丛把餐巾纸推到他手边,追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快跟我说,该不会你跪了一整晚吧?”
蒋屹喝了半碗汤,开始吃晾温的菜。
他的确跪了,但真不是他说的那种跪。
天知道他下了班都看些个什么消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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