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娥皇摸着青瓦才长吁短叹地对众人道:“这间屋子,当年是我砌的。”
“师伯,”越蓬盛神色复杂:“我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越蓬盛摸着下巴咂舌。
“有你在,我们都不用去舔脸做贡献了。”
“...”
虽然是被夸了,但怎么开心不起来。
邹娥皇又深沉道:“也到时候了,我来跟你们讲讲,我那年的幻海天吧。”
若把幻海天作为一个秘境来讲的话,那实在是没什么好说的,充其量也不过是在里面寻宝罢了。
可若把幻海天作为各位天骄七十年轮一回的扬名之日的话,那实在是有太多的可说之处了,而这最关键的就是,如何才能在与幻海天同岁的石碑留下自己的名字。
这么多年众说纷纭,可就算那些已经留名的人,对于此事的规则也是稀里糊涂的。
尹月瞥了邹娥皇一眼,抬手让七彩阁的九个姑娘也凑过来听。
邹娥皇大约是很会讲故事的。
体现在她将自己和天机子被追着打的经历美化成了路过不平拔刀一声吼,又将踩空掉下悬崖说成了故意去悬崖底下找机缘。
嘛。
毕竟都是她自己讲了,美化一下自己的形象也不算过分吧。
邹娥皇翘着腿,说起了和这里村民的第一次见面:“当时我们跟着翠儿走,然后发现了除了她之外,还有一群人。”
邹娥皇将袖子撸上来,点了点自己的手臂,然后道:“这些村民共同的特点,就是手臂上都有这个花纹。”
“后来也有人猜测,这些花纹其实是一种诅咒...或者说阵术,将这些村民,昔日的凡人的魂魄塞到了傀儡的身体里,营造出了所谓的不死不灭。”
尹芝站在一旁,此刻终于忍不住出声:“如果真这样,不能直接杀了一个村民么,如果是傀儡的话,那大概就不会自己修复,或者将那花纹抄录下来——”
“抄录不了。”
越蓬盛出声打断。
细看,他额前不知何时起有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论起记忆力,越蓬盛修行巫祝之术,在场的人里,唯有青度早年专门学习过一些秘法能与他不分上下,可说起阵法这样沟通天地的事,越蓬盛自认不输任何一个。
但凡从他视线里划过的纹样,过目不忘。
然而那花纹,他在西吹雪的香囊上见过一次,猴儿后背见过一次,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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