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被饿死;面对着极寒,学会了取火;得知妖王兵临城下,修士们望风而逃,丢城弃甲;而凡人么,则在边境十二城立了炮台,拖住了当时最精锐的虫队,为战局扳得一个喘息,等来了宴霜寒的出山。”
“当然。”
邹娥皇又笑。
她双手拂过烛灯,下一秒火光亮起,将一行人的身影一一照在墙壁之上。
邹娥皇声音素来温和,偏众人莫名地听出了几分冷诮。
“后世只会记得宴霜寒,他们说没有宴霜寒的一剑,天下就要大乱。凡人把剑皇当神一样崇拜,却忘了,一开始拯救他们命运的,其实是和他们一样的人。”
“...”
尹月搅了搅手中红绫,浑不在意地乜了一个媚眼,“你又偏题了。”
她不是尹芝青度越蓬盛这类的小年轻,会被几句话动摇。在一个成熟的修士眼里,只看结果,不问过程,如果没有一个宴霜寒的话,就是牺牲一百万个凡人,有用么。说到底还是那句老话,打铁还需自身硬。
凡人比起修士,可怜。
可是凡人的可怜,难道就是修士造成的么。
修士和凡人一样,也只是人而已。划分了三六九等的不是制度,而是背景,是天道要让一部分生出灵脉,一部分堵塞灵脉。
“没偏题,”邹娥皇挠了挠头,然后解释道:“就是因为我比一般修士要多了解凡人一点,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才成功地混进了他们内部,我教他们如何将砖块砌在一起,如何造房子。有了火与房子,那些村民在晚上的时候,就真的没有围在了那一口井前了。”
越蓬盛听得有些入迷了,往前一动椅子,结果不小心碰到了什么,身后发出一阵锅碗瓢盆的声响儿,抬着烛火去看,才发现是一堆供奉用的东西倒了。
但好在没跌碎什么。
众人也就没甚在意。
“他们不去看那口井,于是我就有了机会。”
“我在一日晚上,终于得了空儿,偷偷摸摸地溜了过去,去看那井里的海。”
“师伯,难道你当时就发现了那井有什么问题么?”越蓬盛呼吸一滞,前所未有地崇拜起了邹娥皇。
“想哪去了,”邹娥皇连连摆手。
“我去是因为,”邹娥皇慢吞吞道:“我想合个影,好歹也算是来过这四大海之一,再等下一次机会,就又要是七十年后了。”
“不过,诚如你们想的一样。”
“幻海天那口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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